第25章 儿童手表_成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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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 儿童手表

  几平米大的卧室里变得潮湿起来,混着山茶花的香味,欲望不停延伸,姜理的床虽是双人床,但也算不上大,床板又硬又薄,稍微动两下就会发出嘎吱的声响。

  钟宴庭一边吻着姜理,一边伸手从Omega的臀风中摸进湿软的后穴里,在一片粘腻中探了进去。

  姜理确实如钟宴庭所愿,一声都没叫,他只在Alpha的手指插进来的那一刻没忍住哼了声,很短促,他连忙咬住嘴唇防止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,结果咬上了钟宴庭伸过来的舌头。

  “你要咬死我?”钟宴庭坏心眼地用指腹在姜理柔嫩的肠壁碾压,“嗯?故意的吧?”

  姜理圈着他脖子,呼吸又沉又急,“不、不是,对不起,你轻点。”

  他这么多年没跟男人做过,自从跟钟宴庭分开,生了姜莱后,他对情欲这方面几乎没有需求,除了发情期,难熬的时候会自己解决,但那跟钟宴庭比起来,根本算不得什么。

  Alpha的手指比他的要长,也更加用力,总是摩擦过他不为人知的敏感部位,他受不了这样。

  空气很湿热,口鼻除了信息素的香味什么都闻不到,仿佛有什么在拉着他下坠,姜理蜷着两条细长的腿,脚趾蜷缩又张开,把床单都弄得乱七八糟。

  钟宴庭也好不到哪去,他禁欲太久,姜理的信息素对他而言有种莫名的吸引力,闻到就有些难以自控,手指在姜理后穴捣了好几下,差不多了就抽出来,Omega的穴天生就该是被Alpha操的,他连裤子都懒得脱,拉开拉链,弹出粗长的阴茎,把龟头抵着早就松软的穴口。

  手掌掰开姜理的腿根,摸上他的小腹,那道凸起的伤疤横亘在平坦的肌肤纹理上,环境漆黑,什么也看不见,钟宴庭顿住了,然后鬼使神差地一点点地划过这道疤痕。

  就是在这里,姜理孕育过他的孩子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很难想象,这么小的地方,姜理还这么瘦,身子薄得像是片随时能被风吹跑的纸,是怎么怀孕十月,又把孩子生下来的?

  思绪烦乱,手指猛然被抓住,姜理在黑暗中慌然开口,嗓音错乱,“你、你做什么?”

  钟宴庭反手扣住他,手指钻进他的指缝跟他十指相扣,下身用力,龟头撑开褶皱,一寸寸往里挤,姜理死死抓着他的手背,咬住唇,害怕叫出声。

  底下即使湿透了也有一种被撕裂的痛感,钟宴庭已经不是八年前他印象里的那个未成年Omega了,他现在是个Alpha,并且比以前高大得多,包括那个地方,无法用语言形容,几乎要把他撑坏。

  “疼……”姜理哆嗦着,大口大口地喘气,“钟宴庭,好疼。”

  他不禁求饶道:“出、出去,啊……”

  “你想什么呢?”

  钟宴庭本不想管姜理的感受,以前读书时候他就从来不管不顾,只顾自己舒服,但兴许是刚刚那道疤让钟宴庭心软了,觉得这样折腾一个Omega终归不对。

  他俯下身,额前的汗水滴落在姜理的面颊上,他强忍着抽插的欲望,拥着姜理,鼻尖向身下的Omega蹭去,嗅他的味道。

  好半天,等姜理不抗拒了。

  “你的信息素,是雨吗?”钟宴庭嗓子暗哑,像被什么磨过一样,姜理一手被钟宴庭握着,一手勾着Alpha后颈,脸侧的头发刮得他很痒,轻轻地嗯了一声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你呢?”穴口因为俩人的靠近而不由自主地收缩,他脸颊潮红着,问。

  他一直不知道钟宴庭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,以前闻不见,现在能闻见,但是分不清,只依稀觉得是股花香。

  钟宴庭舔着他耳朵,舌尖描绘着姜理耳部的轮廓,下半身开始慢慢抽动,告诉他:“山茶花。”

  离腺体越近,山茶花的气味就越浓,浓到姜理神志不清。

  “好香……”

  他浑身赤裸的被西装革履的Alpha拥在怀里,下面的小穴吃着Alpha的阴茎,很费劲,但每次都进得好深,他吃不消,但是里面的每一寸软肉都能将肉棒裹紧,再顶开,缠绕吸附,酥麻的快感从小腹漫上来,为了防止叫出声,他开始咬钟宴庭的肩膀。

  床板随着做爱撞击的声音剧烈起来,一下下往墙上撞,姜理推搡着,求道:“慢点,莱莱……会听到,啊……轻一点,求你……”

  声音太大了,这样不行的。

  “麻烦。”

  钟宴庭把他抱着坐起来,性器直直捅入最深处,龟头几乎要戳开他紧闭的生殖腔,姜理扬着脖子闷哼一声,前段的阴茎射出一股精液来,喷了钟宴庭一身。

  “这么快?”钟宴庭有些讶异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姜理开始掉眼泪,哭得隐忍。

  西装被弄脏,他也不在乎,把姜理抱得更紧了,Omega挺巧粉嫩的乳尖在他胸前摩擦,即使是上等的布料,也起了一片红痕,只是他看不见,也无心在意。

  就着骑乘的姿势,钟宴庭双手箍着姜理的腰又开始操他。

  速度陡然加快,姜理慌张地往他胸前躲,“嗯……慢一点……”

  Alpha操得又猛又深,太过了,他受不了,交合处的水声四溢,姜理像只煮熟的虾在他怀里缩成一团,臀尖被掰得很开,底下的肉穴经过操干形成一个肉洞,Alpha的阴茎不断向里面插,每次碰到生殖腔口,双方都会不经意间颤抖。

  “钟宴庭……别碰那儿。”嗓子绵软,一点力气都没有,像是被操懵了。

  钟宴庭的手从他瘦削汗湿的被移到他干净的腺体,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揉,“为什么?”

  “不可以。”

  他只说不可以,也不说别的,钟宴庭不禁想生气,那里面连他的孩子都生过,进去又怎么了?

  不过又想了想,现在不是发情期,生殖腔也打不开。

  算了,就算能打开,进去又怎么样,总不能让姜理再怀孕一次,不现实,再说,都有一个姜莱了,没必要再要第二个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抱着我。”钟宴庭拍了下姜理的臀,说。

  Omega还算配合,搂紧了他的颈,温软炙热的唇瓣擦过他的耳侧。

  “你慢一点,钟宴庭。”姜理带着哭腔,说:“隔音不好,莱莱还在睡觉……”

  钟宴庭深吸一口气,抬起姜理的臀,又重重把人往自己性器上撞。

  “啊……你别……别这样。”

  钟宴庭没好气道:“烦不烦,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。”

  姜理沉默起来,钟宴庭也不再管他,还是继续刚才那样,Omega轻得很,撞两下就软了,也拿他没办法,怕把孩子吵醒,什么都忍着,床板晃动的声音没有刚才大,但也忽视不了,肉体拍打的声音让姜理更是臊得不行,每次他想出声制止钟宴庭更过分的抽插时,Alpha就会用嘴堵住他,跟他湿吻,舌尖舔过他的唇瓣跟口腔,最后把他的舌头吮麻。

  他快晕了。

  “你真的没跟别人做过?”钟宴庭操他一下,问。

  姜理眼神涣散,嘴角的口水都溢出,所幸没开灯,不会被看见。

  “什么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钟宴庭没再问第二遍,手指伸进Omega的嘴里,指尖夹着他的舌玩弄。

  等玩够了,抽出来,喊他的名字。

  “姜理,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,你喊我什么吗?”

  姜理脑子钝钝的,身子完全被快感占领,他哪里还记得,他忘了。

  钟宴庭记得,其实在遇见姜理前,很多事情确实模糊了,但是在姜理出现以后,那些记忆像潮水一样,一点点袭来。

  钟宴庭把他推倒压在床上,窗外投来一点点的光线,照得Omega的身体莹白如玉。

  钟宴庭脱了外面的西装,然后又脱下里面的衬衫,露出精壮的上半身。

  从上俯视他。

  “钟宴庭……”

  钟宴庭又重新压上去,阴茎再次插入,姜理失神呻吟,被钟宴庭捂住嘴巴。

  “不许叫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昏过去之前,姜理都没想起来,他们第一次做爱他怎么叫钟宴庭的。

  第二天一早,姜莱和以往一样起床洗漱,他一边打着哈欠,一边打开浴室的门。

  “啊——”

  没想过里面会有人,还是一个光着上半身的……

  “叔叔?”

  钟宴庭皱着眉,问:“几点,你起这么早?”

  姜莱脸蛋红通通的,“不早啦,我要上学的。”

  “哦。”钟宴庭穿上昨天的衬衫,西装外套是报废了,他干脆不穿了,戴上手表,才七点。

  “叔叔,我妈妈呢?”姜莱问。

  “他睡觉。”

  “你昨天睡在家里的吗?”姜莱仰着脸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钟宴庭没隐瞒,“嗯。”

  “怎么会睡在这里呀?”

  姜莱一张小脸特别好奇,钟宴庭忍不住多看了几眼,小孩子的皮肤白皙,五官算得上漂亮,但很稚嫩,看不出像谁,钟宴庭想,应该是像姜理多一点。

  “叔叔?”

  “你不喜欢我住这里吗?”

  姜莱连忙摇头,然后又点头,“不是,阿不,喜欢。”

  钟宴庭被他取悦到,蹲下身看着他,“那我,以后再来睡?”

  “好啊。”

  钟宴庭揉了把他本就乱糟糟的头发,问:“你跟你妈妈最近经常去医院吗?”

  姜莱说:“我不怎么去,妈妈经常去,照顾舅公。”

  “他们对你不好是不是?”钟宴庭问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舅公对我很好,舅婆还有那个大坏蛋一点都不好。”

  他甚至不想喊姜何的名字,直接称呼大坏蛋,钟宴庭一下子就知道这个大坏蛋说的是谁。

  “他们总是欺负你?”

  “他们欺负妈妈。”姜莱鼓着小脸,“妈妈保护我,我没被欺负,但他们很坏,总是骂妈妈。”

  姜理几乎不带着他回去,偶尔过年会回去一趟,但也是背着婶婶跟姜何,他们三个偷偷见一面,然后当天就会回来。

  姜理不愿意见到姜何,也不怎么想见到婶婶,他只是想带着莱莱看看叔叔过得怎么样。

  钟宴庭的视线从姜莱气愤的小脸移到姜理紧闭的卧室门。

 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许久,他才对姜莱说:“我要走了,以后再来找你。”

  “叔叔,你还会来吗?”

  “你希望我来吗?”

  “希望呀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钟宴庭觉得姜莱确实比他那个小侄子可爱多了。

  “行啊,那你要是想我来,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
  姜莱睁大眼睛,转头就跑,钟宴庭一头雾水,没几秒就见姜莱跑了回来,手里拿了块手表。

  是块一看就很普通廉价的儿童手表,比程青竹那种差远了。

  钟宴庭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。

  “叔叔,你把手机号码给我吧。”姜莱这话说的很小声,像是怕被拒绝,“我存在手表里,不会随便给你打的。”

  他很乖的,也很听话,不随便打扰人。

  钟宴庭接过来,然后在里面输入了自己的号码,再还给了姜莱。

  小朋友高兴得不行,连着说了好几声谢谢。

  钟宴庭搞不懂这有什么好谢谢的,明明是件再普通不过的事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那叔叔再见。”

  “我一会儿找人给你送饭,你让姜理也起来吃。”钟宴庭问:“之前送的,你喜欢吃吗?”

  “喜欢呀,很好吃。”

  “对了。”钟宴庭想起什么来,“这儿要拆了,你们是不是要搬走了?”

  姜莱想起这事,失落地说:“对呀,但是妈妈还没有找到住的地方。”

  “我知道了。”钟宴庭说:“那我走了。”

  “好~”

  姜莱在钟宴庭走后,拿着小手表在刚刚钟宴庭输入的那串号码上备注了名字。

  然后弯着眼睛笑眯眯地去刷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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