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章(,含受口攻、玩R、脐橙、)_贪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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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二章(,含受口攻、玩R、脐橙、)

  太阳早早便下山了,夜幕已降临许久,地上的城市不甘被夜色侵吞,东施效颦,学起头顶的苍穹,亮起了星星点点的光。

  夜晚十点多,芜城西环车流如注,车灯滑过街道,像密集而延绵的流星雨。

  沈怿躺在副驾,倍受煎熬,从未觉得澄江别苑距离“心意”这样远。

  陆闻津开车怎么这么慢……

  他将车窗往下按了好几次,想借深秋的晚风物理散热,都被陆闻津关了回去。

  “我热……”沈怿没有力气和陆闻津吵架,呢喃着解开第三颗衬衫扣子,锁骨和前胸的肌肤白得晃眼。

  方向盘向左打了半圈,车子终于驶入一条空旷又熟悉的路段,油门几乎被踩到底,车速直飙至160。

  “还有两分钟就到家。”

  “嗯……”沈怿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。

  好想找个人亲嘴,刚才为什么要说回家啊,回家岂不是就只能和陆闻津亲嘴了?不过和陆闻津接吻体验其实还挺好的,虽然亲得有点凶,两次都把他的嘴亲麻了,但是凶一点才好玩嘛……沈怿脑内的那团浆糊里咕噜噜冒出一些杂芜的想法。

  沈怿胡思乱想间,陆闻津泊车完毕,他拉开副驾的车门,解开安全带,将人抄膝抱入怀中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旷寂的地下车库里,皮鞋底部叩击着地板,答答的踩踏音带着回响的涟漪,涟漪远远地荡去,牵动了两片心池。

  “陆闻津……”沈怿搂着陆闻津的后颈,亲昵地叫他的名字。

  这声音太软太媚,像一泓泉,又像一坛酒,把人的骨头都要泡酥,陆闻津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踏进电梯。

  显示屏上层数由低向高跳升,陆闻津的心跳频率也随之攀升。

  沈怿的视线胡乱扫着陆闻津的脸部,第三次扫过陆闻津的额角后,突然攀着陆闻津的颈项,挺直肩背,仰起头颅,唇微微嘟圆,对着那片创口贴缓缓吹了两口气,顺便配了个音:“呼~呼~”

  小时候他摔跤了,妈妈会这样给他吹伤口。陆闻津没有妈妈,那由他来吹效果应该差不多吧。

  吐息轻拂在额角,却像往人心里添蜜,陆闻津几近心悸,眼眶泛起温热来,他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一些,嗓音都变得喑哑:“谢谢宝宝。”

  沈怿卸了力,高热的额头贴着陆闻津温凉的下颌,呼吸洒在陆闻津的颈间,软声道:“我好难受……”他热得几乎能感受到血液在血管内灼烧流动。

  电梯恰在此时抵达楼层,陆闻津抱着人在家门前止步,哄道:“劳烦宝宝按个指纹。”

  沈怿按下指纹,陆闻津将门曲膝顶开,抬肘合上。玄关的感应灯亮起,沈怿顺手拍开客厅的吊灯,陆闻津径直朝沙发走去。

  沈怿屁股沾上沙发,以为陆闻津要弃自己于不顾,树懒一样扒着陆闻津的脖子撒娇:“陆闻津,你亲亲我……”

  陆闻津的吻应声而落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怿乖顺地启唇,陆闻津衔住他的下唇,用牙齿细细磨咬,时不时用舌尖顶弄,把那唇瓣研磨成粉中透红的模样才转移阵地,撬开沈怿的齿关,将舌头探入那片湿软之地。

  陆闻津依旧是霸道且强势的做派,一手托着沈怿的脑袋,一手揽着沈怿的腰身,狼一样的瞳眸紧盯着沈怿的眼睛,以一种绝对的占有姿态和沈怿深吻。

  沈怿回望着陆闻津的眼睛,失神地想:这双眼睛是生来就这么深情又具有侵略性的么?这样的出厂配置未免太犯规,也许都不需要这样激烈的吻,只需要被陆闻津用这种眼神注视几秒,自己就能生出确凿的“被爱”的感觉。除了哥哥这个身份,陆闻津似乎哪里都很适合做情人。可是做情人好像又不如做哥哥好,哥哥能一辈子陪着自己,情人不过是迟早分道扬镳的过客。

  千头万绪在脑海里纠缠盘绕,互相攻讦又急流勇退,沈怿依着本能,和陆闻津唇贴唇,舌碰舌,任由对方在自己的口腔里四处挠搔撩拨。

  那杯掺着药的酒已经下肚一个小时,药效非但没有减退的迹象,反而愈发猖獗地滋长蔓延,沈怿连搂住脖子的力气都快没有了,嘤唔着向陆闻津讨饶。

  陆闻津识趣地撤离唇舌,在沈怿的锁骨处落下两枚吻,似偷香也似蛊惑。而后伸手覆上沈怿的胯间,与他温声耳语:“宝宝,让我帮你,好不好?”

  “嗯……”除了答应,沈怿别无选择。

  何况他也没那么想拒绝陆闻津。

  陆闻津或许不是正确答案,却是沈怿唯一能想到的答案,至少在今夜是这样。

  得了首肯,陆闻津将人抱起,问:“宝宝想去自己房间还是我房间?”

  “你的。”陆闻津的床他还没睡过呢。

  于是沈怿被放到了那张蓝灰色的大床上,身上的衣物脱得一干二净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猫一狗背靠背坐在床头柜上,前者正用莹亮的绿瞳望着装饰柜前的背影,那是一个赤背,背部的筋骨皮肉无一不透着野性,尚未完全消泯的淡淤像一种神秘的图腾,增添着莫名的性感;后者则用褐色的眼眸沉沉注视着被单上流云绸缎般的裸体,比起裸体,那更像是一幅油画或者浮雕壁画,那胴体在落地灯的浅光下泛着难以言喻的亮泽,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希腊神话里美丽的神子。

  盖上香薰灯罩,陆闻津回到床边,将两个枕头垫在沈怿的脑后和肩后,上床和沈怿接吻。

  这个吻可能不到半分钟,短得不太像陆闻津的风格,沈怿觉得不太够,拥着他的后腰表达亲近喜爱:“喜欢……”

  “喜欢什么?”陆闻津指腹抚着他微红的眼尾。

  “喜欢你……”

  听到这三个字,陆闻津怔了怔。

  轻喘一口气,沈怿把话接上:“亲我……”

  行吧,这也够了。

  陆闻津释然地笑了笑,趁虚而入地套话:“我以为你不喜欢,上回亲你,你哭了。”

  “没有不喜欢亲嘴……”沈怿微微晃了晃脑袋,“是不喜欢被强迫。”

  陆闻津小人做到底,继续问:“我强迫你,你有没有不喜欢我?”

  “也没有不喜欢你。”沈怿接着晃脑袋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怿不仅话说得可爱,这不设心防的模样更可爱。陆闻津心中稀罕得不行,伏首轻啄了一口那粉润的唇瓣。

  沈怿不满地皱眉:“不是这样……”

  陆闻津明知故问:“要哪样?”

  “要伸舌头那种……唔……”

  下巴被捏住,来势汹汹的吻落下,沈怿的舌头完全跟不上陆闻津的节奏,只能悻悻罢工,把主动权全都交由对方。

  陆闻津暗道了一声笨,放缓攻势,勾了勾那片软舌,邀请它与自己共舞。那舌头却像陷入了沉睡,迟迟不应,于是陆闻津暂时中断了这个吻,摩挲着沈怿的耳鬓,哄道:“宝宝,动动舌头。”接着又将舌头探入,总算得了回应。

  这个吻接了许久,久到沈怿都打算把搭在陆闻津后腰的手收回来,去抚慰自己胯间的欲望。

  不过陆闻津没给他这个机会,退离他的唇舌后捉走了他的手,而后俯下身将那柱身直接含入了自己口中。

  “!”阴茎被裹入湿热的口腔,沈怿剧烈地惊喘了一口。这个“帮”比预想中的尺度要大很多,他还以为就是用手摸摸,陆闻津竟然直接给他用嘴。

  沈怿的性器并不粗犷,长度稍稍偏长,颜色均匀干净,形状十分漂亮,和本人的气质如出一辙。陆闻津虽无实战经验,却有十足的耐心,他双手摁住腿根内侧的软肉,抬眸去瞧那张泛着桃粉的脸庞,确认沈怿并未显露不接受不舒爽的神色,才敢继续吞吃。

  隐私部位被人叼在嘴里,柱身被牙齿间或剐蹭,伞头被喉口数次挤压,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让沈怿不由地攥紧身下的被单,脚趾蜷缩起来,他薄唇微张,急促地呼吸着,眼眶渐渐发红发湿,腿根也微微战栗着。

  陆闻津捕捉到他的反应,将那颤巍巍的腿根又扒开了些,放开了嘴上的动作。吞吐的力度变大,速度也加快,快感汹涌而至,几个深喉后,沈怿浑身一颤,在陆闻津嘴里哆嗦着射精。精液从铃口断断续续流出,胸口因为剧烈的喘息而起伏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他射完,陆闻津才把性器从嘴里放出。

  沈怿眼神失焦,视线虚落在刚闪过一个吞咽动作的喉结上,混沌的脑子胡乱地想:陆闻津不会吃下去了吧?这东西好吃么?要不要问问他味道?可是万一陆闻津说不好吃我会忍不住伤心的,不过陆闻津对我一向很好,应该不会说不好吃吧,这样的话问这个问题还有意义么……

  纠结未果,沈怿突然感觉胸前腰后传来异感,垂眼一看,陆闻津已经张嘴衔住了他的左乳,手还挼挲着他最敏感的后腰肉。

  陆闻津怎么还吃奶啊?这也是“帮”的一种吗?算了,听说口欲期未得到满足的人长大后可能是会有这种怪癖。

  想到这里,沈怿握住陆闻津的肩头,挺了挺胸脯,是全然任君采撷的模样。

  陆闻津被他的主动取悦到,摸上另一侧的乳部,指腹绕着乳晕缓缓揉摁,轻吮着口中发硬的乳粒。

  “嗯……哈……”乳头的酥麻伴着后腰的微痒让沈怿忍不住呻吟喟叹,他双手不自觉地握紧,不轻不重地抓了一把陆闻津的肩。

  不对,陆闻津的右肩有伤。

  沈怿忙挪开左手,去瞧陆闻津的肩头,确定自己没把人抓破皮,又把手搭回去,轻轻搓了搓,聊表歉意。

  这番动作下来,陆闻津心软得一塌糊涂,起身亲吻沈怿的前额和鼻尖,正准备吻上嘴唇,沈怿突然伸手,抵着他的额头推开他的脑袋,皱着眉问他:“你有没有闻到……奶香?”

  “嗯,宝宝奶头的味道。”陆闻津是个坏心眼的流氓,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,“宝宝流奶水了。”

  “怎么可能……”沈怿是个不灵光的笨蛋,信以为真,他喃喃着去摸自己的奶头,特地垂眼确认了一下,只瞧见了被啃得红红的乳尖,于是扁着嘴控诉陆闻津撒谎:“没有奶,你骗我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说嘛,他又不是女孩子,怎么可能会有奶水。

  “嗯,我骗你的,是香薰蜡烛的味道。”陆闻津失笑,抓起他的手,在手背上落下一吻,“但你确实很香,宝宝。”

  放下手,陆闻津飞快地啄了一口先前惦记无果的嘴唇,接着下移至胸部,轻启牙关,细细磨咬刚才照顾未及的右乳。

  陆闻津喜欢这对乳房和口欲期没什么关系,纯粹是因为沈怿足够诱人。

  两个小小的粉乳头如同两朵晚樱,生在莹白的胸部,赏心悦目,叫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,而沈怿在床上又这般软绵喜人,带着超脱于所有性感的纯然,陆闻津自是食性大开,舔舐吮吻仍嫌不够,恨不能将原本的粉樱啃咬蹂躏成鲜艳欲滴的红梅。

  乳头的颜色变得鲜妍起来,陆闻津心满意足地起身,伸指拨了拨那两点红梅,像刚绘完画的画家欣赏自己的杰作。

  沈怿不知何时又硬了,阴茎和陆闻津的贴在一起。不贴在一起时还好,尺寸的区别没那么直观,现在两根东西亲密地依偎着,明显能看出陆闻津的要大两个号,沈怿自尊心严重受挫。

  陆闻津正准备伸手裹住两根阴茎,突然听见沈怿说:“你那里别挨着我。”

  陆闻津比流氓还流氓,闻言往前稍挪了些许,将沈怿的性器扶起,抵在自己的穴口,挑了挑眉,含笑道:“宝宝是想用这儿做吗?”

  不知是不是因为药效更猛烈了,沈怿周身血液顿时变得更烫,心脏也开始怦怦乱跳。

  什么呀,他可没说要用那儿做。不是,陆闻津怎么会想到用那儿的?他还以为陆闻津和自己一样呢,原来不是么……

  陆闻津想要的从来只有沈怿,无所谓体位。既然沈怿不喜欢被进入,那他理应依照沈怿喜欢的方式去做爱。这是很水到渠成的事,无关乎迁就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宝宝,我是认真的。”陆闻津低身凑近沈怿,注视着他的眼睛,“只要你愿意,我们就可以这么做。”

  什么叫只要他愿意……他现在这个样子还能不愿意?

  沈怿被陆闻津紧盯着,半晌没说话,只是呼吸乱了节拍。陆闻津多了解沈怿一个人,哪里会读不懂这份默许,他扶着沈怿的茎身,将其缓缓纳入。

  陆闻津怎么能不能别这么心急!哪有人润滑都不做直接来的?

  只进去半截,沈怿就被夹得想半途而废,他推了推陆闻津的肩膀:“你……太紧了……不要了……”

  好不容易抓住的机会,陆闻津不想轻易放弃,吃进去大半后,没敢再动,亲亲沈怿的脸颊哄道:“对不起,我没什么经验,宝宝多担待些,好不好?”

  “那你动呀……”沈怿瞪视着他,语气无奈极了。

  不动的话难道就这样一直僵着吗?陆闻津是不是想把他弄去看男科?

  听了这话,陆闻津直起身,将沈怿几乎全部吞入,按着他的腰规律地起伏。

  由于缺乏必要的准备,沈怿仍然觉得又紧又涩,嘴唇翕动着调整呼吸,他看到陆闻津微蹙着的眉头和饱含着真切关怀的眼神,决定忍一忍。

  不过现在除了忍好像也别无他法,家里压根就没有能用在床上的东西。

  两人慢慢磨合着,过了一小会儿,连接处有了润滑,涩意逐渐消退,性爱的妙趣渐渐显露,陆闻津不再那般小心翼翼,加大了幅度,沈怿嘴里间或溢出呻吟娇喘,眼中弥漫着水雾,额角渗出细汗,面庞的潮红蔓延到全身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月亮已到中天,月色从两片窗帘的夹缝中漫进室内,流淌到沈怿的腹部,映出一道清泠的光影。

  注意到这束吻在沈怿腹部的清辉,陆闻津先是觉得美,而后又倏然生出不悦。这样漂亮纤瘦却线条明晰的腰腹,他还没亲过呢,没道理让旁物捷足先登。陆闻津这样想着,身下的动作骤然凶悍。

  沈怿不知道陆闻津为什么突然像吃了壮阳药似的,动作变得这样大开大合,每一下都又深又重,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吃进去一般。

  卧室里,肉体交合吐纳的声响不绝于耳,暧昧淫糜的性爱气息在空气中浮沉,沈怿被陆闻津骑跨在身下,额角的细汗已凝成豆珠,滚落到枕套上,洇成一片暗色。

  “陆闻津……”沈怿手指紧绞被单,用变了调的声音喊陆闻津,“我要……我要去了……你快让我出去……”

  陆闻津置若罔闻,反而加快速度,收紧穴道。

  “你别……啊!……”沈怿禁不住这样的刺激,头皮发麻,惊呼一声,射在了陆闻津里面。

  沈怿尚在高潮过后的蒙昧里,陆闻津倾身过去,和沈怿接了一个短暂的湿吻。

  沈怿缓了缓,恍过神来,脸色为难:“没戴套,你……”

  “我自己处理。”陆闻津知道他的担忧,“宝宝不用管。”亲了亲他的眼皮,又问:“你之前都戴套?”

  “嗯。”沈怿被亲得有点痒,揉着眼睫,点点头。

  享了独一份的优待,陆闻津心花怒放,埋在沈怿颈侧低笑。沈怿不清楚他在笑什么,只注意到了抵在自己小腹上的硬物,惊讶道:“你还没射啊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嗯。”陆闻津捏起沈怿的手腕,抬到两人之间,细细啄吻葱白的指节,“宝宝,礼尚往来,你是不是也得帮帮我?”

  这几乎是明示,沈怿将手伸向小腹,张开手掌,握住陆闻津怒张的性器,缓慢地撸动,“那你这回记得快些。”

  “这个得看情况,我不能保证。”陆闻津覆上沈怿的手背,引着他一起弄。

  不知是觉得自己被小瞧了,还是想再度证明自己的手活确是一流水准,沈怿很严肃地对陆闻津说:“你把手拿开,我可以的。”

  陆闻津撤了手,被他不服输的样子逗得心里直乐,但不敢笑出声,只是噙着笑,默然望着那带着几分执拗的面庞。

  沈怿确实比上次进步了不少,至少学会了照顾囊袋和铃口,陆闻津已经硬了许久,见他眉头越皱越紧,眼看就要自信心受挫了,连忙把东西射了出来。精液又稠又多,两个人的腹间瞬时都沾上了白浊。

  “我就说我可以的。”沈怿抬眸看他,眼角眉梢都透着自得。

  “嗯,宝宝很棒。”陆闻津在他的前额上亲一口,把他的性器从体内放出来,下床穿上鞋,将人抱去了浴室。

  洗淋浴的时候沈怿就有些困了,哈欠连天地往陆闻津身上靠,进了浴缸,更是眼皮子直打架。洗完澡,陆闻津拥着他,坐在卧室的沙发椅里吹头,他直接倚在陆闻津的胸膛上,以一种老僧入定的姿态进入了梦乡。

  陆闻津简直哭笑不得,将人抱去床上,掖好被角,吻了吻他的额头。

  “晚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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